第(2/3)页 冯氏的哭诉让慕峰头痛不已。“连这点小小的惩罚都承受不起,将来大风大浪的,他怎么应对?难道你能护他一辈子?” “我……我只是做娘的,心里放不下啊!”冯氏边说边用丝帕擦拭泪水。 慕峰见此情景,头痛更甚。 “放不下?有什么放不下的?” 他无非是让樾儿去祠堂跪上几晚,顶多三晚上就出来,能有啥大事? 堂堂侯府的少爷,这点苦都吃不了? 再说,昨晚渔儿跪祠堂时,怎不见冯氏有半句担忧? 如今换成樾儿受罚,她便心疼得不行? “让你管理家务,你就是如此将一碗水给端平的?”慕峰摇头。 若非此事惊动了皇上,亲下决断, 或许他也和其他的人一样,再误会渔儿,甚至错将她当作“元凶”。 更严重的是,这不仅是冤枉了渔儿,也是抹黑了整个平阳侯府的名誉。 冯氏作为他的母亲未能替女儿申冤,作为侯夫人又未能查明真相,从而还侯府清白。 总之,冯氏这次确实做得不够。 “还不是因为她自己不亲近我们,啥事儿也不肯开口!”冯氏争辩道。 若非那丫头话总说不清楚,哪会有这些事。 冯氏却忘了,自己从没多加追问,甚至心底暗想,如果渔儿直接在湖里没了,倒省了她心头大患。 “够了!”慕峰语气严厉,“内院出这种事,姐弟间矛盾重重,根源还在你。” 想到今日渔儿孤零零离去的身影,慕峰心中愧疚更深。 他不能像其他人一样糊里糊涂。 “从明天开始,让渔儿和嘉和一同去家族书院读书。” 慕峰欲以此补偿,然而—— “这如何行!”冯氏几乎想也不想,本能地反对起来。 话说回来,打从慕渔迈进侯府门槛,冯氏倒也不是没动过念头,想把她送去府里的私塾开开窍。 可事实呢,慕渔那脑袋瓜子愣是愚钝得紧,先生使出浑身解数教了一月,她才勉强能抓笔描俩字儿。 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孩子,真叫人脸上无光。 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了,哪还会同情她,只会笑话平阳侯的夫人我,怎么就生了个榆木疙瘩、呆头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