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松赞干布心头咯噔一声。 这个愚蠢的齐王,我们两个人说的话,你怎么就这么草率的说出来了? 我是挑拨离间,可没让你摊牌啊。 他能感受到昂逊要吃了他的眼神。 昂逊怒声道:“殿下,这是松赞干布的污蔑。” “昂逊对殿下,对朝廷是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来?” “松赞干布包藏祸心,还在企图东山再起。” 松赞干布阴着脸,道:“昂逊,你这是在污蔑我。” 好啊。 如今连一声国主赞普都不叫了。 敢直呼我大名。 你昂逊真是一条路走到黑,彻底是与吐蕃决裂了是吧? “我可没有污蔑,后藏逆贼身后就有你的影子。”昂逊道:“你还想狡辩?” 李佑皱眉道:“等等,昂逊,你是说老松跟逆贼有联系?” “殿下,绝无可能。”松赞干布连声说道:“我一直都在王宫,与殿下在一起,怎么有机会跟叛贼联系?” “是昂逊栽赃陷害,血口喷人。” “也是啊,老松这人挺好的,怎么可能会做坏事呢?”李佑点头道:“昂逊,你没有真凭实据,不要乱说话。” “你能拿出证据来,跟我对峙吗?”松赞干布喊道。 “我……!” 昂逊还真没证据,但他确实是查到一点,但线索中断,根本抓不到松赞干布的尾巴。 “你给我等着。” “哼,清者自清。” 李佑全然没当回事,“昂逊下去吧,继续打击,发现一个诛杀一个,不用犹豫。” “是!” 昂逊恨恨的离开,松赞干布无比恼怒。 这条疯狗,怕是盯上他了。 他真的很烦躁。 李佑这个志大才疏,浪荡纨绔的性子,是好欺骗诱导的。 但他却是骄狂自大,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,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掩饰,有什么说什么。 刚才给他说的话,马上就跟昂逊一说。 他还惹了一身骚,引火上身。 松赞干布仔细打量,看李佑沉迷美色,不像是故意为之啊。 “老松,干嘛呢。” “喝酒赏舞啊。” 李佑吆喝道:“不要被昂逊影响了心情,他杀他的人,我们喝酒赏舞就是。” 松赞干布挤出笑容,“殿下说的对,不跟他计较。” …… 逻些城内。 一大群奴隶瘦弱不堪,皮包骨头,他们才解开锁链,没了束缚,但手腕脚腕脖子上,却有着经年累月戴着枷锁留下的难以消除的哼唧。 他们直不起身来,佝偻驼背,颤颤巍巍的站在道路两边。 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,如同蝼蚁畜生一样,被驱赶牵走,他们的双眸也没有色彩,只有麻木空洞。 一队骑马的大唐军士呼啸而过。 奴隶们一瞬间,全部跪倒匍匐在地,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一眼,嘴里还念念有词,不知道在说什么。 李敬玄勒马翻下,眼神在奴隶中扫过,很快收了回去。 “总指导。” 昂逊上前,堆满谄媚的笑容。 这位人物,在他心目中份量极高,甚至某些时候还要超过齐王。 别看李敬玄在齐王身边是属下,实际上身为驻军思想总指导,他有权直达天听的。 谁让人家是新军出身的。 还有皇太子这等无法想象的存在,为他赐授士子徽章。 那枚别在胸前的士子徽章,代表着极高的身份含义。 “逻些伯客气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