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怎么不配。” 靳识越长臂圈住她的腰肢,把她往上提了提,调整位置,再把她摁下来,语气轻狂,“我们绝配。” 感知过于强烈,连厘‘嗷’了声:“都说不来了。” 她抱着男人的脖子,没意识到自己今晚的一言一行和撒娇毫无差别。 她‘嗷’叫,像极了没有防备心的小怪兽,靳识越听得勾唇笑:“放松点。” 连厘伏在他的肩上:“你放松给我看!” 他的攻势本就猛烈,再加上她方才的表白,此刻行为前所未有的凶狠。 换做第一次,连厘肯定受不住,可经过那么多回,他一次比一次狠戾,不断突破她的极限,使得她承受力愈发强大。 连厘发尾摇摇晃晃的,面颊潮红,身体湿热,双手搭在他肩膀上,垂首,咬住他性感凸起的喉结。 连厘呜咽着音,断断续续地说:“据说喉结有颈动脉,要是用力咬或者吸,可能会血管破裂,导致死亡。” 她在认真科普,试图让他收敛些,不要再让她咬他了,结果靳识越却听出另一种意思。 “你想和我死在床上?” 连厘瞪他一眼,男人总是云淡风轻地说诨话,搞得事情好像不过如此似的。 她才不要死。 连厘伸手捏他耳朵,语气罕见地蛮横:“你自己死吧。” “厘厘,怎么那么可爱。”靳识越低着她额头,低哑笑起来,那笑声肆意张扬,撩得人心酥软。 闻言,连厘更加怀疑他有受虐倾向了。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总是有些任性和叛逆。 姗姗来迟的青春期任性和叛逆吗? 还是被偏爱的总是那么有恃无恐。 连厘分不清是哪一种,亦或者两种都有。 缠绵结束,她喘着气趴在他身上,红唇微张呼吸新鲜空气。 靳识越温存地抱了她片刻,正要给她看资料,却发现她睡着了。 他把亲子鉴定报告重新丢回抽屉里。 今天事情多,里里外外都在向她扔石头,她不躲,果决勇敢地全接下了,而且应对得非常出色。 手机响起,靳识越看了眼,从容接通。 是靳老太太的电话,叫他改天回老宅吃饭。 靳识越淡淡应声,说:“陈三小姐应该在您身边,麻烦您跟她说声,连厘配得上任何人,该担心被抛弃的人是我。” 第(1/3)页